第454章 要想生活过得去
秦淮如到家的时候贾东旭还没有醒，棒梗倒是醒了，一见到秦淮如就开始哭了起来，嘴里喊着饿，要吃饭。
秦淮如心疼棒梗，赶紧先去烧水做饭。
贾东旭是被饿醒的，他昨晚没吃饭就发现了秦淮如和吴铁柱的事儿，晚上又只吃了几颗花生米，喝了半斤酒。
昨晚邻居们把他抬回来之后只是胡乱的给他盖了一下被子。
半夜的时候，贾东旭被酒水烧了心，感觉口渴燥热，就把被子给踢开了。
家里又没人帮他盖，所以冻了半夜，醒来之后就感觉嗓子疼，浑身发冷，还不断的打喷嚏，一看就是感冒了。
他昏昏沉沉的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刚起来就看到秦淮如在做饭。
“你个贱人，你还敢回来？”贾东旭忍不住骂了一句。
秦淮如转过头看了贾东旭一眼，然后低头，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
“东旭，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是我活该，可是棒梗还，他不能没了妈。”
贾东旭咬了咬牙：“你这个贱人，你背着我跟吴铁柱勾搭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棒梗？
你让棒梗长大之后怎么做人？
别人谁还能瞧得起他？”
秦淮如不话，只是抽泣得更加厉害了。
贾东旭见到秦淮如这副丧门星的样子心里就一阵烦躁，想要过去打她一顿出出气，可是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力气。
秦淮如见贾东旭不搭理她，也就松了口气，自顾自的去做起了饭。
贾东旭吃了早饭，身上暖和了一点儿，也有零儿力气，就去找吴铁柱要钱去了。
吴铁柱身上分文没有，就带着贾东旭去找张大海。
张大海知道贾东旭的来意，贾东旭只要能来找他，那就明这事儿还有私下里解决的可能。
张大海让吴铁柱把刘海中和闫阜贵也叫了过来。
几人在张大海家里坐下之后，张大海就笑眯眯的问道：
“东旭，怎么样？想通了吗？
我就了，做人要往前看，过去那点事情不用太过在意。
过去有句老话怎么？
叫要想生活过得去，就得头上带点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什么不好的，至少自个儿不生气，活得自在。”
张大海这话的本意是劝贾东旭不要在意这点儿事儿，想要让贾东旭少要点儿。
可是在贾东旭听来这尼玛是赤裸裸的嘲讽呀，还是贴脸嘲讽。
贾东旭立马就站了起来，指着张大海的鼻子：“张大海，你个老不死的，你怎么不带点绿呢？
你怎么不让你老婆陪人睡觉呢？
你怎么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王八呢？
你给老子等着，咱俩没完！”
贾东旭完之后转身就走，他实在是不想跟张大海他们谈下去了。
刘海中和闫阜贵赶紧拦住了贾东旭。
“东旭，别冲动嘛，一大爷话糙理不糙，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是好好谈谈怎么解决最重要。”闫阜贵嬉皮笑脸的劝着。
贾东旭身子虚，被刘海中和闫阜贵拉着也走不了，只好又坐了下来。
闫阜贵继续道：“东旭呀，你还是年轻。
你没经历过旧社会，不知道我们那个年代的事儿。
我们那时候，穷人家娶媳妇儿都不敢娶漂亮的。
稍微有点儿姿色的，被那些纨绔少爷或者街头恶霸知道了，铁定是要去你家住几的。
他们那可是正大光明的去你家，还要当着你的面，完事儿了你还得给他烧洗澡水。
可是那有怎么样呢？日子该过还是得过，总不能因为戴了绿帽子就寻死觅活吧。
过去这种事儿多了，大家都见怪不怪了，所以大家娶媳妇儿都不找漂亮的。
那些漂亮点儿的姑娘最后要么去了大户人家当妾，要么被卖进青楼做皮肉生意。
你一大爷也是经历过那个年代的，所以才这么，不是有意针对你的。”
贾东旭听了闫阜贵的解释，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
刘海中这时候接着话茬道：“有个事儿你估计都不知道，你爹当年得罪了一个官儿，人家要抓他坐牢，你娘没办法，梳洗打扮一番去那个官儿家住了好几你爹才被放出来。
后来不到一年就有了你，你爹还不是照样该上班上班，该挣钱挣钱？
所以你这点儿事儿都不叫个事儿，不用怕别人三道四的，你自个儿咋舒坦咋来呗。”
贾东旭还是头一次听他娘还有这经历，心里有些怀疑他是不是那个官儿的种，于是就问道：
“二大爷，那个官儿现在去哪了？是不是还在当官儿呢？”
刘海中嗤笑一声：“那孙子缺德事儿干多了，遭了报应，他是给鬼子当官儿，鬼子跑了，他就被咱附近的老百姓乱拳打死了。”
贾东旭心里一阵失望，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他今是来要钱的，不是跟他们几个聊LV帽子好不好戴的。
想到这里贾东旭正了正神道：“别的我也不多了，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吴铁柱给我拿两千块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要不然我立马就去居委会举报他，我还要报给派出所，让他坐牢。”
张大海几人听完之后倒吸一口凉气，丫的贾东旭现在怎么跟傻柱一样，张口闭口就是成千成千的要。
吴铁柱反应最为激烈：“贾东旭，你这是狮子大开口，我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本事来弄死我，这么多钱把我卖了也凑不出来！”
贾东旭冷笑一声：“我要你命干啥？你的命值不值钱跟我有啥关系？
你要是不拿钱我就让你坐牢，我让你死不成也活不痛快！”
张大海叹了口气劝道：“东旭，吴的情况你也知道，他就是一个的钳工学徒，工资跟你一样。
这两年又没少贴补你家，他哪还有钱呀。
我看你要是真心想谈的话，那就让吴赔你两百块，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你张口就是两千块，你就是杀了他他也拿不出这么多呀。”
贾东旭眉头一挑：“他没有钱你还没有钱吗？你是他师父，你能不帮他？”
贾东旭本来就没指望吴铁柱能拿多少钱出来，他一开始就打算通过吴铁柱把张大海的棺材本儿给敲出来。
这种情况他可是真真正正的亲身经历过。
当初傻柱不就是通过他把易中海的家底儿全掏空了吗？
他好不容易遇到这么好的机会，不趁机发一笔大财都对不起他媳妇儿的辛苦付出。
张大海虽然已经决定了要帮吴铁柱先垫付这笔钱，可并不代表他愿意当这个冤大头。
他冷哼一声：“吴的事儿吴自己担着，我出什么钱？
贾东旭，你少在这里耍聪明，你还嫩零儿。
我告诉你，两千块绝不可能，吴出不起也不会出。”
贾东旭听完之后也没反驳，站起来就往外面走。
他是看出来了，不给吴铁柱一点儿苦头吃，张大海是肯定不愿意出这笔钱了。
刘海中和闫阜贵还想拦住贾东旭，张大海却出言制止。
“不用拦他，他愿意去举报就去吧，我倒要看看这事儿到最后谁最丢人！”
张大海很清楚，贾东旭今进了他的门就意味着他已经决定了要一笔好处然后吃了这个哑巴亏。
有这笔好处吊着他，贾东旭绝对不会去举报的，张大海认为用不了多久，贾东旭就得乖乖的来找他。
上班时间也快到了，张大海也没跟刘海中他们继续谈，收拾了一下就去上班了。
贾东旭则是找了院子里的一个工友帮他请了假，他得去找他的好大哥赵四好好商量商量。
傻柱到了厂里之后先去了农场，地里的土豆红薯马上就能收获了，他得好好安排一下这几的工作。
首先安保措施得加强了，这年头人人吃不饱，早就有工友把主意打到了轧钢厂的农场了。
之前的时候只是偶尔发现有人偷挖红薯土豆，最近越来越多了。
傻柱怀疑是农场自己人干的，他今准备去保卫科一趟，找保卫科的人部署一下，看看能不能抓个典型，杀一儆百。
另外就是收获的事儿得提前安排，那么多地，光靠农场的几个人可没办法，得加人才校
还有后续入库的事儿也很重要，现在啥都没有粮食重要，入库的事儿安排不好，账目到时候对不上，傻柱肯定得挨收拾，一个弄不好就是牢狱之灾。
忙碌了一，傻柱把各项工作都安排妥当，又去找李怀德汇报了工作，都已经黑了。
傻柱骑着自行车紧赶慢赶，到了供销社的时候周琳已经下班走了。
傻柱害怕周琳担心 ，就又骑着自行车到了周琳家里。
周琳家住的也是个大院，看规模跟傻柱他们的95号院子差不多，不过里面住的都是街道的干部职工还有派出所等单位的人。住的户数不多，也没有95号院子那么拥挤嘈杂。
傻柱在门口找了个孩，给了他一毛钱让他去院子里把周琳喊出来。
那屁孩拿了钱不办事儿，还想再要一毛，傻柱蹲下来弹了他的牛牛一下，然后又给了他一毛钱，他这才跑进了院子。
没一会儿周琳就跟着那个孩子出来了。
“姨，就是这个坏蛋弹我的牛牛，你帮我打他。”那屁孩还不忘跟周琳告状。
周琳捂着嘴直笑，傻柱嘿嘿笑着道：“子哎，你还敢告状呀，等会儿我就去找你爸爸，让你爸爸把你那两毛钱收了。”
那屁孩听完之后大惊失色，撒腿就往院子里跑。
周琳低着头：“这是我们院子一个大姐家的孩子，他爸爸也在街道办上班，这子皮的很。”
“我就喜欢皮子，多好玩儿呀，我以后得多生几个。”
“谁给你生呀，到时候烦不死你！”
傻柱笑道：“你呗，还能有谁。”
周琳作势要打傻柱，傻柱顺势握住了周琳的手。
周琳赶紧挣开，左右看了看：“你别动手动脚的，别被人看到了再把你当流氓打一顿就不好了。”
傻柱松开了手，摸了摸脑袋：“今儿事儿太多，下班晚，去供销社的时候你们都下班了，我就来看看你。
你吃饭了没，咱俩去国营饭店吃炸酱面吧。”
周琳轻哼了一声：“得了吧你，有钱烧的，跟你一个大厨处对象还得去国营饭店吃饭，出去不得被人家笑话死。”
傻柱知道周琳对他一直不邀请她去家里有些不满意了，于是赶紧道：
“想吃我做的菜还不容易？这周休息日我来接你，就去我家，我给你做袄菜，让你一次吃个够。”
周琳咧嘴笑道：“德性，还袄菜，你当我是慈禧老佛爷呢。”
傻柱乐了：“嘿，你还别，在我眼里你可比慈禧老佛爷还重要。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我非得做八百道菜，让你一道菜只吃一口都能吃饱。”
这时候不远处有人朝这边走过来，周琳赶紧道：
“行了，别贫了，赶紧回去吧，我们院儿有人过来了，别让人闲话。”
傻柱嘿嘿笑着：“得令！”然后一摆手，上了自行车就溜了。
傻柱回去的晚可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贾东旭白没去上班，他去东直门鸽子市那边找到了赵四，跟赵四明了情况。
赵四当即就找来了心腹弟，让他安排十几个炮灰弟，晚上准备干点脏活。
那些炮灰弟在赵四的团伙中跟贾东旭的地位差不多。
大部分都是街面上那些没有工作的二流子。
年龄从十几岁到三十几岁不等，个个都是街道办和居委会头疼的人物。
这年头工作岗位少，有这么多没工作的青年也很正常。
上面也早就有政策，鼓励他们下乡支援建设，还给发工资，待遇啥的也挺好。
另外就是让四九城的各个单位减少正式工的招聘，增加临时工数量。
实在不行还有火车站扛大包，各个街道掏大粪等苦点儿累点儿的岗位。
可是这帮人不愿意下乡，是不想跟家人分开，不想干临时工，嫌弃工资低，更不愿意去扛大包掏大粪，怕吃苦。
于是这帮人就聚集在了四九城的远古老炮周围当起了炮灰级的弟，混点吃喝，多少有俩抽烟的钱。
白他们吃饱喝足睡好了觉，到了傍晚就在赵四的带领下跟着贾东旭去了四合院附近埋伏。
秦淮如心疼棒梗，赶紧先去烧水做饭。
贾东旭是被饿醒的，他昨晚没吃饭就发现了秦淮如和吴铁柱的事儿，晚上又只吃了几颗花生米，喝了半斤酒。
昨晚邻居们把他抬回来之后只是胡乱的给他盖了一下被子。
半夜的时候，贾东旭被酒水烧了心，感觉口渴燥热，就把被子给踢开了。
家里又没人帮他盖，所以冻了半夜，醒来之后就感觉嗓子疼，浑身发冷，还不断的打喷嚏，一看就是感冒了。
他昏昏沉沉的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刚起来就看到秦淮如在做饭。
“你个贱人，你还敢回来？”贾东旭忍不住骂了一句。
秦淮如转过头看了贾东旭一眼，然后低头，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
“东旭，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是我活该，可是棒梗还，他不能没了妈。”
贾东旭咬了咬牙：“你这个贱人，你背着我跟吴铁柱勾搭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棒梗？
你让棒梗长大之后怎么做人？
别人谁还能瞧得起他？”
秦淮如不话，只是抽泣得更加厉害了。
贾东旭见到秦淮如这副丧门星的样子心里就一阵烦躁，想要过去打她一顿出出气，可是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力气。
秦淮如见贾东旭不搭理她，也就松了口气，自顾自的去做起了饭。
贾东旭吃了早饭，身上暖和了一点儿，也有零儿力气，就去找吴铁柱要钱去了。
吴铁柱身上分文没有，就带着贾东旭去找张大海。
张大海知道贾东旭的来意，贾东旭只要能来找他，那就明这事儿还有私下里解决的可能。
张大海让吴铁柱把刘海中和闫阜贵也叫了过来。
几人在张大海家里坐下之后，张大海就笑眯眯的问道：
“东旭，怎么样？想通了吗？
我就了，做人要往前看，过去那点事情不用太过在意。
过去有句老话怎么？
叫要想生活过得去，就得头上带点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什么不好的，至少自个儿不生气，活得自在。”
张大海这话的本意是劝贾东旭不要在意这点儿事儿，想要让贾东旭少要点儿。
可是在贾东旭听来这尼玛是赤裸裸的嘲讽呀，还是贴脸嘲讽。
贾东旭立马就站了起来，指着张大海的鼻子：“张大海，你个老不死的，你怎么不带点绿呢？
你怎么不让你老婆陪人睡觉呢？
你怎么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王八呢？
你给老子等着，咱俩没完！”
贾东旭完之后转身就走，他实在是不想跟张大海他们谈下去了。
刘海中和闫阜贵赶紧拦住了贾东旭。
“东旭，别冲动嘛，一大爷话糙理不糙，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是好好谈谈怎么解决最重要。”闫阜贵嬉皮笑脸的劝着。
贾东旭身子虚，被刘海中和闫阜贵拉着也走不了，只好又坐了下来。
闫阜贵继续道：“东旭呀，你还是年轻。
你没经历过旧社会，不知道我们那个年代的事儿。
我们那时候，穷人家娶媳妇儿都不敢娶漂亮的。
稍微有点儿姿色的，被那些纨绔少爷或者街头恶霸知道了，铁定是要去你家住几的。
他们那可是正大光明的去你家，还要当着你的面，完事儿了你还得给他烧洗澡水。
可是那有怎么样呢？日子该过还是得过，总不能因为戴了绿帽子就寻死觅活吧。
过去这种事儿多了，大家都见怪不怪了，所以大家娶媳妇儿都不找漂亮的。
那些漂亮点儿的姑娘最后要么去了大户人家当妾，要么被卖进青楼做皮肉生意。
你一大爷也是经历过那个年代的，所以才这么，不是有意针对你的。”
贾东旭听了闫阜贵的解释，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
刘海中这时候接着话茬道：“有个事儿你估计都不知道，你爹当年得罪了一个官儿，人家要抓他坐牢，你娘没办法，梳洗打扮一番去那个官儿家住了好几你爹才被放出来。
后来不到一年就有了你，你爹还不是照样该上班上班，该挣钱挣钱？
所以你这点儿事儿都不叫个事儿，不用怕别人三道四的，你自个儿咋舒坦咋来呗。”
贾东旭还是头一次听他娘还有这经历，心里有些怀疑他是不是那个官儿的种，于是就问道：
“二大爷，那个官儿现在去哪了？是不是还在当官儿呢？”
刘海中嗤笑一声：“那孙子缺德事儿干多了，遭了报应，他是给鬼子当官儿，鬼子跑了，他就被咱附近的老百姓乱拳打死了。”
贾东旭心里一阵失望，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他今是来要钱的，不是跟他们几个聊LV帽子好不好戴的。
想到这里贾东旭正了正神道：“别的我也不多了，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吴铁柱给我拿两千块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要不然我立马就去居委会举报他，我还要报给派出所，让他坐牢。”
张大海几人听完之后倒吸一口凉气，丫的贾东旭现在怎么跟傻柱一样，张口闭口就是成千成千的要。
吴铁柱反应最为激烈：“贾东旭，你这是狮子大开口，我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本事来弄死我，这么多钱把我卖了也凑不出来！”
贾东旭冷笑一声：“我要你命干啥？你的命值不值钱跟我有啥关系？
你要是不拿钱我就让你坐牢，我让你死不成也活不痛快！”
张大海叹了口气劝道：“东旭，吴的情况你也知道，他就是一个的钳工学徒，工资跟你一样。
这两年又没少贴补你家，他哪还有钱呀。
我看你要是真心想谈的话，那就让吴赔你两百块，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你张口就是两千块，你就是杀了他他也拿不出这么多呀。”
贾东旭眉头一挑：“他没有钱你还没有钱吗？你是他师父，你能不帮他？”
贾东旭本来就没指望吴铁柱能拿多少钱出来，他一开始就打算通过吴铁柱把张大海的棺材本儿给敲出来。
这种情况他可是真真正正的亲身经历过。
当初傻柱不就是通过他把易中海的家底儿全掏空了吗？
他好不容易遇到这么好的机会，不趁机发一笔大财都对不起他媳妇儿的辛苦付出。
张大海虽然已经决定了要帮吴铁柱先垫付这笔钱，可并不代表他愿意当这个冤大头。
他冷哼一声：“吴的事儿吴自己担着，我出什么钱？
贾东旭，你少在这里耍聪明，你还嫩零儿。
我告诉你，两千块绝不可能，吴出不起也不会出。”
贾东旭听完之后也没反驳，站起来就往外面走。
他是看出来了，不给吴铁柱一点儿苦头吃，张大海是肯定不愿意出这笔钱了。
刘海中和闫阜贵还想拦住贾东旭，张大海却出言制止。
“不用拦他，他愿意去举报就去吧，我倒要看看这事儿到最后谁最丢人！”
张大海很清楚，贾东旭今进了他的门就意味着他已经决定了要一笔好处然后吃了这个哑巴亏。
有这笔好处吊着他，贾东旭绝对不会去举报的，张大海认为用不了多久，贾东旭就得乖乖的来找他。
上班时间也快到了，张大海也没跟刘海中他们继续谈，收拾了一下就去上班了。
贾东旭则是找了院子里的一个工友帮他请了假，他得去找他的好大哥赵四好好商量商量。
傻柱到了厂里之后先去了农场，地里的土豆红薯马上就能收获了，他得好好安排一下这几的工作。
首先安保措施得加强了，这年头人人吃不饱，早就有工友把主意打到了轧钢厂的农场了。
之前的时候只是偶尔发现有人偷挖红薯土豆，最近越来越多了。
傻柱怀疑是农场自己人干的，他今准备去保卫科一趟，找保卫科的人部署一下，看看能不能抓个典型，杀一儆百。
另外就是收获的事儿得提前安排，那么多地，光靠农场的几个人可没办法，得加人才校
还有后续入库的事儿也很重要，现在啥都没有粮食重要，入库的事儿安排不好，账目到时候对不上，傻柱肯定得挨收拾，一个弄不好就是牢狱之灾。
忙碌了一，傻柱把各项工作都安排妥当，又去找李怀德汇报了工作，都已经黑了。
傻柱骑着自行车紧赶慢赶，到了供销社的时候周琳已经下班走了。
傻柱害怕周琳担心 ，就又骑着自行车到了周琳家里。
周琳家住的也是个大院，看规模跟傻柱他们的95号院子差不多，不过里面住的都是街道的干部职工还有派出所等单位的人。住的户数不多，也没有95号院子那么拥挤嘈杂。
傻柱在门口找了个孩，给了他一毛钱让他去院子里把周琳喊出来。
那屁孩拿了钱不办事儿，还想再要一毛，傻柱蹲下来弹了他的牛牛一下，然后又给了他一毛钱，他这才跑进了院子。
没一会儿周琳就跟着那个孩子出来了。
“姨，就是这个坏蛋弹我的牛牛，你帮我打他。”那屁孩还不忘跟周琳告状。
周琳捂着嘴直笑，傻柱嘿嘿笑着道：“子哎，你还敢告状呀，等会儿我就去找你爸爸，让你爸爸把你那两毛钱收了。”
那屁孩听完之后大惊失色，撒腿就往院子里跑。
周琳低着头：“这是我们院子一个大姐家的孩子，他爸爸也在街道办上班，这子皮的很。”
“我就喜欢皮子，多好玩儿呀，我以后得多生几个。”
“谁给你生呀，到时候烦不死你！”
傻柱笑道：“你呗，还能有谁。”
周琳作势要打傻柱，傻柱顺势握住了周琳的手。
周琳赶紧挣开，左右看了看：“你别动手动脚的，别被人看到了再把你当流氓打一顿就不好了。”
傻柱松开了手，摸了摸脑袋：“今儿事儿太多，下班晚，去供销社的时候你们都下班了，我就来看看你。
你吃饭了没，咱俩去国营饭店吃炸酱面吧。”
周琳轻哼了一声：“得了吧你，有钱烧的，跟你一个大厨处对象还得去国营饭店吃饭，出去不得被人家笑话死。”
傻柱知道周琳对他一直不邀请她去家里有些不满意了，于是赶紧道：
“想吃我做的菜还不容易？这周休息日我来接你，就去我家，我给你做袄菜，让你一次吃个够。”
周琳咧嘴笑道：“德性，还袄菜，你当我是慈禧老佛爷呢。”
傻柱乐了：“嘿，你还别，在我眼里你可比慈禧老佛爷还重要。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我非得做八百道菜，让你一道菜只吃一口都能吃饱。”
这时候不远处有人朝这边走过来，周琳赶紧道：
“行了，别贫了，赶紧回去吧，我们院儿有人过来了，别让人闲话。”
傻柱嘿嘿笑着：“得令！”然后一摆手，上了自行车就溜了。
傻柱回去的晚可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贾东旭白没去上班，他去东直门鸽子市那边找到了赵四，跟赵四明了情况。
赵四当即就找来了心腹弟，让他安排十几个炮灰弟，晚上准备干点脏活。
那些炮灰弟在赵四的团伙中跟贾东旭的地位差不多。
大部分都是街面上那些没有工作的二流子。
年龄从十几岁到三十几岁不等，个个都是街道办和居委会头疼的人物。
这年头工作岗位少，有这么多没工作的青年也很正常。
上面也早就有政策，鼓励他们下乡支援建设，还给发工资，待遇啥的也挺好。
另外就是让四九城的各个单位减少正式工的招聘，增加临时工数量。
实在不行还有火车站扛大包，各个街道掏大粪等苦点儿累点儿的岗位。
可是这帮人不愿意下乡，是不想跟家人分开，不想干临时工，嫌弃工资低，更不愿意去扛大包掏大粪，怕吃苦。
于是这帮人就聚集在了四九城的远古老炮周围当起了炮灰级的弟，混点吃喝，多少有俩抽烟的钱。
白他们吃饱喝足睡好了觉，到了傍晚就在赵四的带领下跟着贾东旭去了四合院附近埋伏。